傻眼归傻眼,认定的事就必须去干,何况是跟阳配有关的事。
我和月兰坚定了信心,两人不断的上下提水,就是苦了胖子,提了四五袋,然后就跟死猪一样,躺在山洞里的床上不起来了,说是要等着吃完老鼠肉。
爷爷说要不然他帮我们,我拒绝了。
我和月兰不知疲倦的往山上提水,都后面我都感觉到双臂酸痛得抬不起来了,就更别说月兰了。
有几次我跟月兰说,叫她去休息,但是她咬着牙齿,说要跟我坚持到最后,我一阵阵感动和不舍,我们俩的衣服不知道湿透了几次,又干了,干了又湿了。
然后到了深夜,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躺下了休息,月兰趴我的怀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很累也很困,但是却很兴奋,兴奋得睡不着觉,一直熬到后半夜才睡着,洞里烤着火,暖洋洋的。
清晨的时候,被白虎摇醒,醒来的时候发现地板上的三只老鼠竟然不见了,而地板上则是留下了三支白相间的阴阳童子锥。
“前辈,您把老鼠给放啦”我傻眼的看着白虎。
“扯淡,那是我的口粮,我能放了吗”白虎也傻眼的看着我说:“你们昨晚不是很晚才睡吗我还以为是你们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