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啊。”
他身后的几个人想笑又不敢笑,可能是没见过严肃的领导这样跟别人说过话,特别是我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
然后领导转头看向其他人,挥挥手说:“我们先去吃饭,人家久别胜新婚,我们就先不打搅了。”
然后一群人就离开了,剩下我和月兰,月兰拉着我往国安宾馆走去。
说是宾馆,其实就是一栋三层的楼,没有多霸气,就跟鹭岛的民房差不多。
然后并没有进房间,而是到了公共的走廊之上,月兰神秘兮兮的拉着我,然后抱着我,嘴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呢喃:“小凡,你先不要惊讶,那个领导就是迟海。”
我一怔,还好月兰先交代了,她继续说:“你跟我说生肖牛叛变了,还说生肖牛说是迟海放母狗的尸体进入到太阴双晕的,所以当王川告诉我这个领导就是迟海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我怕他在我们的房间里安装窃听器,所以才在这边跟你说。”
我也就那样抱着她,在她的耳边问:“你是在哪里遇到他们的”
“我联系不到你,然后王川给我打了电话,我就过来这里了,他就跟王川他们在一起了。”月兰小声的说。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