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没能救得了小敏。”我叹了口气。
它也学人一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后面的小家伙们也学着叹气,我说:“对不起,对于你伴侣的死,我表示很遗憾,没想到你竟然以德报怨。”
它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它的孩子们,然后放下香蕉,在面前的泥地里,用爪子写字:我的孩子是孩子,那个小女孩也是孩子。
看完它写的,我也算懂了,一切为了孩子,这鼠正在带孩子,身上的母爱浓烈,见不得小敏被害,所以便来找我们,只是一切都晚了。
“你这汉字是跟谁学的”我好奇的问向了鼠。
它听完,又用爪子在泥土里写字,它写到:那天劝你放过我的那位。
我才想起那位蹲着老者,不过奇怪的是它一直蹲着,貌似个头不会很高,而且戴着斗笠,穿着军大衣,根本看不清面容。
怪不得那老者会救它,原来是认识的。
但是老者的话确实也有道理,至少老者还是有智慧的。
我甚至可以认为,如果当时我不放过这鼠,那老者也会跟我拼命,搞不好那锁定住我的人就是这位老者。
我还想再问这老者是谁,却见那鼠妈妈带头已经钻进了地洞里,其他的小鼠纷纷跟上,一溜烟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