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迟海说他会安排。
然后等了两个小时,便有人来接应,开车的人一看就是便衣军人,话很少,而且都是言简意赅,也不多问,也不多看,只是确认完身份之后,就打开车后斗的冷柜。
一打开冷柜,发现冷柜里还挂着好几只宰好的猪,我们把麻袋往冷柜里一放,他便关上门。
驾驶室就两个座,驾驶座和副驾驶座,我坐上了副驾驶座,然后对着月兰伸手说了句:“来”
这是很自然的动作,但我忽略了一点,这个月兰不是以前的月兰了,她怔怔的看了我一眼,小脸微红,不过却也伸出了玉手,我拉着她,她顺势就坐在我的大腿之上。
不过我感觉她是紧绷着身子的,与以前的月兰不大一样,至少以前的月兰很放松,甚至我趁机揩油吃豆腐,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
但如今抱着的这个月兰,她真的太紧张了,紧张到全身的气场都释放出来了,开车的小哥直接给吓愣住了,脸色苍白。
我小声的说:“如果你觉得不适的话,那你坐这里,我到后面的冷柜里去。”
“不不用了。”她小脸微红,随口说:“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很自然的从后面抱着她,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