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了老人的车,开车的是他的大儿子,老人叫他老大,老大见到我们的时候也很惊讶,随后露出笑容说:“原来要仵作阴阳珠的人是你们啊”
我微微笑点头说:“是啊,真的好巧,没想到竟然会再碰到你们。”
“嘿嘿,这个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老大爽朗一笑,然后发动了车子。
车子呼啸着,往郊区而去。
“你们是哪里碰到这个仵作的墓的”车上,我转头问向老人。
“小伙子,这行可真不好干哦,虽然真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顶三年,但是关键是要能熬过这不开张的三年啊,不瞒你说,自从上次二子出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下过斗,这个仵作的墓是打那之后的第一次,可没想到有些难缠。”老头子也没有隐瞒。
“什么情况”我微微皱眉。
“是个水货。”老人摇摇头说:“整个石棺都浸泡着水银,根本不好下手,只怕有宝贝,也被这水银泡坏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是仵作”我惊讶的看着他们。
“正主的脸刚刚好浮出水银的面,嘴巴微张,肉眼就可以看见嘴里的阴阳珠。”老者继续说。
“原来如此。”我突然想到:“如果这样的话,那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