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杀了,割下了他的脑袋,身首异处,之后便亡命天涯。”
“耶,这人还真挺有情义的啊。”月兰睁大眼睛说:“当时你说赛金花失身,他就不要她了,我还在生这个人的气。”
“哎,封建社会嘛,人们对于这个贞洁看得很重的,他不是不爱赛金花,只是接收不了事实,无法面对赛金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邵荣华说:“然后这个贝勒就死了啊,脖子上就用金线给缝了起来,之后下葬。”
“在哪”我迫不及待的问。
“隔墙有耳,别在这里说了。”邵荣华说:“以前那些人说是有人守着,而且听说守着的人是这贝勒的后人,现在还混得很好,我们当时就当故事听听,毕竟不敢得罪有权势的人,何况当时也没人,不过如果你们要合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没想到还这么复杂,这贝勒的后人竟然还很有权势。
“走吧,出去说。”我便站了起来,带头出去了。
然后上了邵荣华的车,他边开车边问我:“敢不敢”
我还没说话,月兰便开口说:“敢,这种人的坟不挖,那是不是傻”
我冷汗都下来了,我本来还想着回去跟爷爷和大哥商量一下,毕竟涉及到有权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