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上印记了没有”我很直白的问。
“有啊。”一听我问这个,她倒是自然了很多,她说:“我当时还哭来着,不过其实疼也就那么一天,一天之后就好很多了。”
说句实话,月兰能忍受这灼伤的疼痛,但是我想象不到,像墨染这样的扑通女孩,怎么能够忍受这种用烧红的烙铁躺在身上的那种感觉。
“在哪呢我看看。”我想都没想就问。
“在胳膊上。”说话的同时,小染就抡起了袖子,但是袖子太窄,抡半天弄不上去,她有些着急,然后咬咬牙,接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见她解扣子,我立马就转头了。
但其实转头,我闭眼依旧能看,只见她见我转身,也小脸通红,她小声的解释说:“袖子太窄,我解开扣子,没事,我里面有穿的。”
咕噜一声,我咽了口口水,然后转过头去,她将领口往下拉,露出比脸白的肩膀,也看见了锁骨,里面确实有穿,只不过是是一件背心。
以前二狗子告诉我一句话,不能替她穿上嫁衣,就停止解开她口子的双手。
只不过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瞬间哈哈大笑,然后破口大骂道:去煞笔,都快得手了,还停个毛线,管它能不能穿上嫁衣,先得手再说。
当时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