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上的灯之后,我把帽子给戴上了,这是下矿道挖矿常用的那种,只不过灯的亮度会比较高,用得也比较久。
我把盗洞口的大石头给搬开,把白天塞进去的狗的骨架毛皮给拉了出来,然后就往下跳。
往下走了一阵之后,我就把灯给关了,然后再次隐身。
狗狗能识破我的隐身,那血尸就不一定了。
我大着胆子,朝着那堵青石墙壁慢慢的猫了过去。
可是隔了四五米,我竟然听到哗啦啦的声音
好像是巨大的铁链拖着地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特别的清脆,甚至可以说有些刺耳
然后伴随着还有哎嘶嘶呵呵呵呵的声音。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如同对面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嘶嘶吸气,一会儿又呵呵呵的对着你傻笑。
我不敢大声的呼吸,此刻周围的空气并没有那么多,何况在夜深人静的盗洞里,声音会被放大。
那血尸一直在那里,却没有出来,应该是有原因的。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不死,这就蹊跷了
我心里有些矛盾了,血尸就在眼前,那边只有一个五十公分高的缝隙,我钻过去应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