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庙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芒,虽然通了电,却没有用白炽灯,而是一盏老式的灯泡。
我站在小庙的边上,那葬师依旧对着那剁尸体的门板在念经,可此刻门板上早已没有了头颅。
“进来吧。”葬师猛然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我所在的位置。
我也不感觉惊讶了,好像生活在藏区的人,感知能力都很强,不知道是这里的空气好,还是平时都非常的安静,所以导致每个人,每只狗的神经都很敏感。
我走到大门,咚咚咚,敲了三下,表示礼貌。
“门没锁,进来吧。”门里传出葬师的声音。
我推门而入,发出咯吱一声。
我一步踏了进去,他定睛看着我,我和他之间就隔着那沾满血迹和油污,恍如屠户卖猪肉的那块桌子一样的门板。
“你深夜到访,所谓何事”他依旧面无表情,脸色依旧煞白如纸,在昏黄的灯光底下,显得更是吓人,仿佛一具尸体。
要不是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身上的阳气,我真的会认为他是一具尸体。
可能是他长期接触尸体的原因,所以身上积累了无数的阴气。
只不过他的身上没有阴骨可以储存阴气,全部弥漫在体表和身躯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