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再次竖了起来。
这种疼痛,试问能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我定睛看着江琳,这只雪猿只怕是白猿的亲戚朋友,听他激动兴奋,甚至是带有哭腔的声音就能判断出来,他正在寻找它,并且一直让我护它周全。
所以我此刻不仅要护它周全,更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替它治疗,否则几天后让白猿见到它这模样,那还得了。
“怎么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江琳笑骂道。
“江琳,你可有办法能对付那些尸蛾”我问道。
“可以以蛊制蛊,但此刻我也没有带多少的蛊虫。”
“用老祖,行不行”我追问道。
“老祖自然是可以,只不过尸虫的数量肯定很多,成千上万都有可能,那得把老祖累死,老祖是用来对付强大的蛊虫的,而不是来对付这种数量超级多的尸蛾。”她微微皱眉说:“我再想想办法吧。”
“哎,没时间了,我现在得下去,千万不能让下面的雪猿出事,它肯定是白猿的朋友或者亲人。”说话的同时,我搬开了石头,我说:“我记得好像尸蛾不敢见光。”
“对的,它们是阴物,白天阳气重,会伤到它们的。”江琳说。
“我先下去,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