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庞大的雪猿给拉了出去,但是望望四周空荡荡的草地,还真没地方去。
突然想起了那座小庙,那在禁地,一般人是不会去打扰的,倒也很适合雪猿的修养,而且此刻那个葬师也不在小庙内了,肯定是跑了。
而且由我们守在身边,也不怕他回来。
望着雪猿巨大的身躯,老狗一脸茫然的问:“不行的话,拉回斗狗场。”
“不用,就去那个葬师的小庙里。”
老狗转头看向浮桥另外一端的小庙,点点头说:“倒是个好去处。”
我们把帆布拉到了小庙门前,门没关,我们推门进入。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块沾满血迹和油污的门板,只不过有很浓的味道,很不好闻,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好像是很多味道混在一起,而且又常年不开门通风。
老狗进门去,把窗户给打开了。
然后我们在那门板上垫上了一层的垫子,之后小心的把雪猿给放在了上面。
此刻的雪猿依旧趴着,后背的骨头依旧骨折着,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比昨天已经好太多了,它的呼吸就如同野兽一般的粗犷。
小庙里的生活用品还算齐全,至少煮东西的家伙都有。
但是在那一个环境,想想葬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