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里憋了三天,期间司机开着车,带着我们逛了一圈西安古城,但是没心思,所以再美也看不进去。
“领导,月兰的电话怎么会不通,杨姐和她爹的也是,我就奇了怪了,再绝密的任务,至少跟您也得能联系上吧,这都多少天了?”我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迟海。
“你别问我啊,老杨和你杨姐的官都比我大,我无权过问的,但是你放心,他们三个在一起,全中国没几个人能够威胁到他们的。”迟海安慰道。
“您说得轻巧,万一被逐个击破呢?”我反问。
“你别乌鸦嘴好吗?”迟海微微皱眉。
“那这边的事什么时候能有着落,都三天了,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感觉整个人很焦虑,莫名就要上火,发脾气,但是身边的人又是迟海,发不得,能把我憋死。
“警察这些天已经在排查了,先把整个县城,姓袁的村落问一遍,如果没有再问问其他的。”迟海说:“别急别急,如果一个星期之内没有,那就以国家的名义发掘了,他如果真有后人,也怪不到咱们头上了。”
“也不一定姓袁,万一收的是异性徒弟呢?”我叹了口气,最烦等待了。
“所以啊,我让民警说的是这飞机厂要扩建,原本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