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掉包的?”我一本正经的问他。
“怎么可能?那印玺一直在族长手里,族长死了之后,传给了他儿子,他儿子去上学,就交给蒙汉耀保管,蒙汉耀不是和你们合作了吗?你找他要就行了。”他摊开双手说。
“蒙汉耀把印玺藏在了上任族长的骨灰盒里,而祠堂是您看守的,我们那天去祠堂就是去拿印玺,拿是拿到了,但是却已经被人掉包了,所以您最可疑。”我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这东西其实现在也没什么用,知道国家接管了秦陵,这东西也便失去了作用,所以现在谁还在意这个东西呢?”他反问我说:“其实要说最有可疑的,那就是你提起的这个女人,她可是活了两千年,什么时候动手掉包都可能的,我才活几十年,而且从未接触过那枚印玺,不知道长什么样。”
荣叔一本正经的说,我看着他的眼睛,眼里没有波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撒谎。
“要不信上我家搜去,我家就在祠堂,地方小,很好搜的。”荣叔继续说道。
“您这要给藏起来了,那真没地方找去。”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那您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毕竟官民合作,都是为了保护秦陵,昨晚有人打开了机关,有人下了秦陵,估计秦陵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