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正是那个入赘的上门女婿,我便朝着他招了招手,他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你们好,找我有事吗?”那个入赘的女婿微微笑的问我。
我指着上面的那个黑布袋说:“就是好奇,那树上吊着的是什么东西?”
“哦,那个啊,那个是请大师来做法的,我们村不是有养殖野猪吗,但是一般野猪不好养,不是会跑,就是容易得病死掉,所以就找了个大师来做了个法,没想到还真管用,这野猪也都养起来了,每年都能卖出去上百头。”那人笑笑说。
“哦,那这个野猪是谁在看管的啊,刚才我们到山顶之上,看见那野猪都饿了,只怕是一天都没喂了。”我随口说道。
“荣叔和荣婶啊,哦,对了,奇了怪了,怎么就不见人了呢?”那人摇摇头说:“我得赶紧去跟村里说,只怕是驴头狼出现给吓跑了,搞得也没人去关心这些野猪。”
然后中年人往前走了十几步,突然捂住鼻子说:“什么味道这么臭,怎么刚才都没有,一进村子都有,哇,好臭啊。”
然后不管不顾,一直往村子里走了。
望着中年人远去的背影,我收回了眼神,盯着村口,仿佛以那棵大槐树为中心,臭气到了大槐树面前就自动拐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