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都出去了。
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倦意也上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有人摇醒了我。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月兰。
我说:“媳妇,干嘛,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起来。”月兰拉了拉我。
“怎么啦?”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却发现床前坐了三个人,除了老狗之外,还有天聋地瞎。
我正要出声,突然天聋地瞎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老狗拿着一张符就贴向了我的后背,肯定是镇住了那寄生胎。
“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老狗笑笑说。
“什么意思?莫非这寄生胎还有窃听和监视的功能?”我傻眼的问道。
“对了。”地瞎点了点头说。
“你们怎么来了?”我惊喜的看着他们。
“我们要是不来,你只怕活不过一个星期,你见这寄生胎长得多快。”地瞎继续说道:“老狗亲自到江琳那里,把我们接了过来,这一天之内就来回,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辛苦两位前辈了。”我欣喜若狂,我说:“这么说,你们能够治得了这个剪纸人?”
地瞎叹了口气说:“目前是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