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养好伤再作打算。
他从小就在华夏的深山老林中混迹,森林对于他来说是个无比熟悉的地方,相比较而已,华夏的森林比这里更艰苦,没有尝试过吐口吐沫掉到地上时已变成冰粒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在零下四、五十度的华夏森林他都能生存下来,在高温接近70度的深林练功,何况是这里呢
想起小时候自己的爷爷经常把自己和家里的小一辈送往那些地方,现如今自己不知道到底是该恨他还是该谢他。
他四处望了望,从地上拣到一根断掉的树叉,熟练地将上面的分枝掰掉,做成一根木棍,陌生的森林,危险无处不在,有根棍子,至少也算是件保命的武器
接着他把上身的武袍碎片扯下挡住自己的下体,一时间那结实而又完美的肌肉此刻展示的一览无余,加上下身的碎袍,以及浑身上下狰狞可怖的伤疤,此刻的王墨倒像一个活脱脱的野人.........
等都弄好了之后,王墨信手挥了挥棍子,随地捡起一根树枝用力的插在地上, 他根据太阳的方位判断出大致的方向,略微想了想,便拖着身子向东方走去。
他并不知道向哪个方向走能最快的离开这座森林,完全是凭感觉。
这座森林好象没有尽头,王墨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