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来,简直是顺我者生,逆我者死的毒计”
“你说得不错”
剑阳老祖突然须发乱抖,仰天发出一阵“嘿嘿”怒笑。
“既未说错,有何可笑”
剑阳老祖笑容陡敛,面似秋霖。
“我笑的是你这句话,说得一字不差”
“请痛快一点讲。”萧剑寒紧握剑柄。
“生死诏上,除了阎皇的署名之下,就只有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八个大字”
“哦副掌门又疑是我”
“可疑的不只这一点,你先拔剑罢”
萧剑寒看出对方硬是疑他,已至无可辩解的程度,于是手搭剑柄,眼光却向四面一扫。
只见重剑门弟子还是远远站定,一则未奉命令不敢擅动,二则认为剑阳老祖足可对付。
那高可三层的玄武依旧门窗紧闭,寂然无人,而重剑殿内,倒有人影幢幢
“看剑”
萧剑门一声暴喝,长剑无声无息,直刺剑阳老祖前胸。
剑阳老祖微微闷哼,也是奇怪无比,直刺相还
萧剑寒心头一喜,健腕抖出圈围震波,疾绞对方的剑刀,绞得快如电闪,“沙沙”有声
但绞到十数圈,发觉对方也是顺着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