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里,就养成什么性格。”
李鸾儿一句话叫严承憬摸着下巴想了好半天:“你说这话也对,我们家要是穷的不行,我哥就算腿断了也得想门路挣钱,自然也不用伤春悲秋的。”
李鸾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词用的好,照我说,你哥可不就是在伤春悲秋吗。”
严承憬也跟着笑:“这话要是叫我哥听到,指不定什么样呢,说不得有好几个月不理我。”
“管他呢,他这叫矫情。”李鸾儿跟着笑,一边走一边和严承憬说话,这路上倒是并不难挨。
他们这一走整走了一天,到得第二日中午时分便到了苍山县城。
严承憬下马寻人打听了,就和李鸾儿直接去了苍山县衙,他们过去的时候,那布告早叫人揭了,严承憬一见,立马黑了脸,拽着旁边的人一打听才知道,这布告叫那山下的猎户给揭了。
苍山县有个下牙村,村子里多是猎户,世代以打猎为生,那村里的男丁个个剽悍,都是打猎的一把能手,这布告贴出来没几天,下牙村几个最好的猎户商量好了组成一个团队,便把那布告揭了,这几日,那几个猎户正守在深山里打虎呢。
布告没了,不过结果还没出来,严承憬和李鸾儿商量着先不回凤凰县,在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