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恶他之人不理会便是了,他自做好自己的事,那些喜他疼他爱他这人,他也回报相同的情谊,将爱重之人放在心上,做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好男儿。
严承悦这里一时感慨纷杂而来。
而站在严安国身后的严承憬一时跳了出来:“大伯,伯母,我知道爷爷说的是哪个,说起来,这姑娘我也认识。”
“哪个?”林氏忙向严承憬追问。
严承憬一笑:“是咱们老家凤凰县的人氏,她家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她去世的父亲是个秀才,说起来,也算是清白人家。”
“只是秀才之女?”林保家顿时有了怨言:“父亲,这……承悦虽然残废了,可到底是咱们严家的嫡长孙,怎么能……能娶这样微贱的女子为妻。”
“什么微贱。”老爷子还没说话严承憬倒是不乐意了:“大伯,这话可不对,虽然人家姑娘出身没咱家好,可是,人家厉害着呢,能文能武,论文,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天文地理没有不精通的,论武,上山能打武,下海可捉鳖,对了,我还被人家救过命呢,这样好的人可不是那些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能比得上的。”
老爷子一边笑一边点头:“承憬说的对啊。”
说着话,他又看向保家和林氏:“你们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