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是谁,不过,这送来的点心怕是退不得的,又见马小丫和瑞珠一脸馋相,就叫王德子留了。
她自己尝了几口,就给两个丫头分了。
正好这时台上正上演白牡丹离家出走的戏码,这场戏倒也苦情,直听的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直拿帕子抹眼泪,马小丫也不免俗。哭的好不伤心。
瑞珠抹了抹泪:“这白牡丹实在命苦的紧。”
她瞧瞧四周,见好些人都哭,可李鸾儿却还是一脸的笑意,便很好奇:“大娘子怎的一滴泪都没有。”
李鸾儿笑笑:“不过是一场戏,有什么可哭的。”
“可是……”瑞珠想说什么。一时也不知道怎生去说,细一想,也是,不过一场戏而已,戏唱起来了,便引人入胜。戏散了,想想也并无什么,便也止了泪。
“哥,你哪来的能耐,竟然抢到了这丰宜园最好的两样点心。”
严承憬看到李鸾儿桌上新添的两样点心。还以为是严承悦叫人送上的,大大咧咧的开口就问:“可怜我陪着你出生入死的,竟然尝都尝不上,还不如嫂子……”
话没说完,严承憬就看到严承悦沉下来的一张俊脸,吓的一缩脖子:“是极,是极,兄弟怎能比新妇重要。送嫂子也是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