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李鸾儿却明显的不待见她,对宋氏一笑:“我知夫人素来不喜我,我也不在这里碍夫人的眼了,正好,我也到家了,如此,便告辞了,希望我与夫人能够不再相见。”
说话间,李鸾儿便跳下马车,带着瑞珠进了李家院门。
宋氏一见她要进门,飞快的走了几步追了上去:“李鸾儿,你且等等。”
“怎么?”李鸾儿回头:“今儿夫人硬是要我叫声长辈不成?”
“不,不是。”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宋氏也顾不得和李鸾儿置气:“我来并不是与你生气的,实在是,实在是……你与功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当初你是如何离开崔家的,可与功儿总还有些夫妻情分吧,功儿如今病的厉害,老是念着你,我想请你过去瞧瞧他。”
却原来,崔正功自进京以来身子就一直病病歪歪的,他在崔家养了几日,又用了些好药补药,勉强看来与常人无异,就挣扎着去卢家做起教书的活计来。
他原想着家里并不缺银子,寻了好大夫瞧瞧,再用些好药,总归是身子会一日好过一日的,却又哪里知道他在卢家教导几日,身上竟又不好起来。
这次不只中暑那么简单,竟是又高烧又昏眩,连路都走不得,就是喝口水都觉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