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错了。”
“太太。”严宛秀堆了笑脸劝着:“大嫂是真真为着你好。一言一行都是替你着想的,您病了,自然不能再吃大鱼大肉的。吃些素反而对身子好,大嫂家那位金夫人医术高明。为人又清高,好多人请她去瞧病都请不到呢,大嫂能将她请来给太太瞧病,证明大嫂心里惦记着太太呢,再者说,人病了哪有不喝药的,正所谓良药苦口,这药苦才是好药,还有,大嫂懂些医术,劝太太的话也对,喝了药喝茶水会有碍药性,还是喝白水的好。”
“你瞧瞧,你瞧瞧,咱们闺女说的多好,你啊,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严保家气的一挥袖子走了:“我今儿宿在书房了,免的叫你给过了病气。”
林氏眼睁睁看着严保家出去,又抓着严宛秀的手:“秀儿,你嫂子是真不好,我……”
“太太,我该给祖父请安了,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瞧太太。”严宛秀起身逃也似的出了林氏的屋子。
林氏想着带着怒意离开的丈夫,还有对她明显不耐烦的女儿,顿时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她眼里含着水光,咬牙道:“好个李氏,竟将我害到这种地步,咱们且走着瞧。”
严宛秀从林氏屋里出来,带着丫头一路疾行到了严老将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