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做官,可是却是同进士,这同进士便如同与人为妾,有些上不得台面的,读书人都是宁愿多读几年,也不愿意在没把握的时候参加春闱,为的就是怕中同进士。
林氏听了想了一时道:“实在不成便再等三年吧。”
“侄儿倒是等得,只是,老太爷……”
林氏叹息一声:“如此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林瑞笑了笑:“侄儿这次来也是求姑妈一件事,侄儿书院中有位姓于的朋友,他读书极好,更是写了一手好文章,先生常夸赞他说若是参加春闱怕是能得了头名去,侄儿常与他一起探讨文章,听他说他曾受过表弟教导,还说表弟虽未曾参加科举,却很博学,若是能得表弟点拨,文章必然还有进步余地。”
李鸾儿时时就知道这姓于的朋友说的必是于子然了,实在没想到于子然竟然和林瑞相交。
想想于子然的性情为人,他能和林瑞相交,说明林瑞的性子应该也不错,为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一时间,李鸾儿倒是对林瑞多了几分好感。
林氏听了这话脸上却多了几分怒意:“承悦实在过分,有那闲功夫照顾外人,却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嫡亲的表兄,瑞儿,你且等着,我见了他必然好好说他一通。”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