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这起子事,李春也明白过来一个道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他不杀鞑子,那鞑子便会屠杀大雍百姓。
他又听邢德讲起前朝事情,讲那些蒙古人如何在中原大地杀人放火,心中更加的痛恨鞑子,自此之后,李春对于杀鞑子没了一丁点的心理障碍,碰着鞑子,甭管男女老少,只要能杀便全杀了,不能杀的也要割下点什么来警告一下。
李春回了自己的屋子,取出纸笔来思量了好一阵开始写起家书来。
他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活,还有努力杀敌的事情全写在信中,又问家中是否安好,顾大娘子怎样,孩子是不是好好的。
自然,李春认的字也不是很多,简单一点的字会写,稍难一些的便不会写,不会写的他就画个圈代替,他觉得写的很好的一封信,可叫别人读起来却是哭笑不得。
写完信,李春将信纸折好装进信封用蜡封好,专等着有人回京的时候捎回去。
不说李春在广宁卫如何拼命割耳朵,只说顾家这边,顾呈赶回来额上已经冒了汗,他看到应氏有些奇怪:“这是……这便是弟妹了吧?”
应氏点头轻笑:“姐夫,这厢有礼了。”
“有礼,有礼。”顾呈赶紧回了一礼:“不知道弟妹今天来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