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什么?”顾呈一惊,猛的站了起来。
他这厢才站起身,便见钟鸣鹏风风火火进屋,他脸上带着怒意。拉着一张脸,一伸手便把要过来阻拦的管家推倒在一旁,一抬脚。旁边的椅子便被踹倒:“顾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鸣鹏,你这是哪受的气,到我这里来撒火来了。”顾呈也拉下脸来沉声问道。
“哪里受的气,你们家受的。”钟鸣鹏咬着牙,恨声道:“我夫人将话说的那般仔细,叫你们尽快整理好阿姐的嫁妆给宛儿送去。你们倒好,阴奉阳违啊。答应的好好的,等我夫人前脚走了,你们后脚便去寻宛儿,想要叫宛儿亲口承认不要嫁妆。顾呈,你打的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没瞧出你脸皮子这般厚,要早知道你这样,当年我就是被我爹打死都不能叫阿姐嫁给你……”
钟鸣鹏指着顾呈的鼻子骂了起来:“宛儿才生产完,她可是难产,伤了底子的,你们不说送些东西过去帮她补身子,反倒拿这些事情来烦她。就为着付桂花这个贱货,为着你这庶子庶女,你竟将嫡女扔在一旁不管不顾的。顾呈,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曾说过什么,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难道都忘了,你怎么有今天的你也忘了,好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这番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