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打断他的脊梁,叫他丧失信心,也叫他自此之后做怀宁的一条哈巴狗。”
李鸾儿微微低头。自今日起,她才算见识了王太后的心计谋略和狠辣。这番话叫李鸾儿对王太后大起敬佩之情,同时,也替那位周驸马掬一把同情之泪。
顾大娘子却是满心的惊惧,她完全没想到王太后能对女婿都出此狠手,瞧起来只不过是气不过叫人教训周驸马一顿,可是,王太后这样的作法,完全是叫那周驸马连做人的自信都没有。
李凤儿也是微微的心惊,心道太后娘娘能在高宗时的后宫活到如今,更是叫先帝爷除去她再没旁的女人,自是有其独到之处,今儿也算是见识了这位的心性。
“母后。”怀宁垂头:“女儿不孝,叫母后操心了。”
永宁公主挑挑指尖,望着那染的通红的指甲:“母后说的好,咱们皇家公主就该如此,不过是个驸马罢了,有什么了不起,咱们不能像唐朝公主那样和离,也不能养多少面首,可是,咱们却也不能委屈了自个,驸马不听话了便训到他听话,说起来,这训驸马与驯兽差不了多少,只要方法得当,总归是能叫他低头的。”
说到这里,永宁笑出一脸的得意:“二姐也瞧瞧我那驸马,我说东他哪里敢往西去,二姐就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