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你那点手艺,我家下人怕都吃不得你做的饭菜,我家的狗倒是……对了,我家的狗很是挑嘴,专有一个厨子伺侯着,你连伺侯我家的狗都不够格。又岂敢说伺侯人,做衣裳的话。我家针线房里精通蜀绣、苏绣、湘绣的娘子多的是。”
说到这里,李鸾儿也不瞧冯贞儿被打击成什么样子,招手叫过瑞珠来,一指瑞珠身上的衣裳:“我家的丫头穿的衣裳是自己做的活计,你瞧瞧这针线,这绣法,她还是我府上绣工最差的,你连她都比不过……”
李鸾儿打量了一眼冯贞儿的衣裳,笑了起来:“你的衣裳怕是自己做的吧,你倒是蛮自信的,真当你针线不错吗,可惜呀,连我家最差的丫头都比不了,还敢说想给我们做衣裳,我们要真穿着你做的衣裳出门见客,还不得叫人笑话死,知道的是你想报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我们家有仇想报复我们呢。”
李鸾儿话说的飞快,不过咬字极清晰,一字一句都敲在冯贞儿心坎上,最后听的冯贞儿脸白的没有一线血色,她连连摇头:“我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李鸾儿还在笑:“旁的先不说,你要伺侯人,你晓得如何做奴才么,知道怎么伺侯人吗,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吗?连这个都不懂,还敢说伺侯人,姑娘,你想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