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坐到严承悦对面的椅子上。将去马家的事情慢慢讲了一遍,一行说一行笑:“那马涛瞧我是女子便认为我是个好欺负的,与我用瓷制的头骨杯上茶。想吓我一吓,哼,我会怕这个,真当我分不清真骨头假骨头……我着实气不过,按住他都没叫他翻身使劲胖揍一顿,他这会儿子大约在家里上药吧。”
李鸾儿一边说。严承悦也跟着笑了起来:“马将军是有名的胆大妄为的主儿,京城里但凡知道他名号的都不乐意惹他。如今倒好,他算是碰着克星了。”
“我若不是敬他杀敌奋勇,没文人那些叽叽歪歪的酸文假醋情怀,必然手下不会留情,他这会儿子可不就是上药那般简单了。”李鸾儿喝了口茶,又看向严承悦:“你今儿怎么了?”
说起这事来,严承悦不由一叹:“我正想与你商议呢。”
“怎的?”李鸾儿挑挑眉,瞧严承悦的脸色便知必是烦难的事。
“今儿你前脚走后脚太太便将我叫去老宅,原来,太太也不知听哪个说的,说是赣省那边今年粮食价格分外的高,她想将家中存粮卖到那边多赚些钱,还叫了我去,叫我将分家所得的那些个,另外加上咱们家庄子上产的粮食和她的合到一处卖出去,说是赚了钱一分不要我们的,如数给我们,我觉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