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鸾儿摆了摆手撑着坐起身:“一会儿你端了今天的牛乳过来我喝些,旁的就不用了。”
一边坐起,李鸾儿扭头看看院中开的正艳的玫瑰拧了眉头:“今儿玫瑰怎么没人浇灌?”
瑞珠小声道:“少奶奶也知今年旱成那样,就是咱们家院中水井水位也下降了好些,周管事怕一直旱下去咱们吃水都难,就不叫天天浇花。只说隔一天浇一次就成,总归是死不了的。”
李鸾儿听了奇道:“竟旱成这样?咱们家都如此,那外边的百姓可如何生活?”
瑞珠想了一会儿:“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首善之都,百姓们还好些,就怕,就怕底下那些百姓活不了,尤其是离京城越远的地方怕越是艰难。”
“恐怕今年庄子上是没什么收成的。”李鸾儿这些时日天天休养,连门几乎都不出来。又哪里知道外边的情形,如今听瑞珠说起来。一时心中升起不详的感觉:“你去将咱家的帐册子拿来我瞧瞧。”
“少奶奶,您……”瑞珠想劝。可见李鸾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就将所有的话都压了下去,乖乖寻了帐册子抱了过来。
李鸾儿接过来,叫瑞珠与她放了小炕桌便坐着查起粮油帐册来,查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幸好相公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