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鸾儿正带着四个小子在桃花林中嘻戏,听到通报好心情全没了,皱起眉来将孩子交给奶娘,起身对来传话的丫头道:“你们且先回去,这事交与我便是了,我与太太说去。”
丫头并不敢违了李鸾儿的令,只能先回去了。
李鸾儿看着丫头的背影冷笑一声,将身上沾的草叶子花瓣清理干净,带了奶娘还有孩子们坐车回家。
半路上李鸾儿碰到来庄子上接她回家的严承悦,两方人马汇成一队,奶娘们极有眼色的抱着孩子去了旁边的马车,将空间留给一对小夫妻。
等严承悦上了马车,李鸾儿问了几句话就直接开口:“我那药牛是夫人特地养来与我养胎有的,如今咱们家小子可都喝着那药牛的奶呢,早晚各一顿一天都没拉过,要是猛然间不喝了,我怕孩子们的身子受不住。”
严承悦听的皱眉:“这话什么意思?虽说那牛每日要吃名贵药材,可咱们家也不是养不起,你又说这等丧气话做甚?”
李鸾儿叹了一声:“施氏怀了孕,太太叫咱们将药牛借与施氏,说是借,我怕是有借无还的,再者,施氏这一怀胎便是十个月,到她生下孩子咱们家娃可都大了,且我想着说不得太太还要叫承悦家小子喝药奶呢,咱们家儿子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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