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想起这事来,严承忻也有些生气,今日他去祖父屋里请安碰到兄长,严承忻总觉得对不住兄长,很有几分心虚,若是往日,严承忻必然得留下来请教兄长一些问题,可今日他只说了几句话便告辞离去。
    严承忻是个正经读书人,打心眼里也存了读书人的迂气和正直,他对兄长有愧,对施蓝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脾气:“兄长和嫂好意与你买了药牛来,实指望你能好好的养胎,哪知道你竟然将牛给卖了,如今你又说什么不喝奶身上不好,我实不知你折腾来折腾去有甚意思。”
    施蓝一听这话先就红了眼:“你以为我乐意么,你当咱们跟兄长一样有钱吗,兄长早早分家出去现如今当家做主的,库房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好东西,嫂不说喝牛奶,便是每日城吃着珍珠都能吃得起,可我呢。月例银只那么丁点,我身一日日发福,便是多做了几身衣裳银便没了,那牛一天里要吃多少好药材,我能养得起?”
    说到这里,施蓝更是委屈:“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