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咱们大雍朝向来都是收农税,那些商户基本上是没什么税赋的,可是,那些商户一个个肥的流油,种地的百姓却面如菜色连饭都吃不饱,朕就想着等哪时候去收商税,减一些农税。”
“扑通”一声,于希跪了下来:“陛下啊,使不得。您如此一做,恐怕,恐怕不知道多少人要骂您昏君,朝庭上那些官员还有那些读书人都得说您要与民争利。”
“与民争利?”德庆帝冷笑一声:“恐怕是他们与朕争利吧,于希啊,朝庭中那些人哪一家没有开商号,哪一户没有铺子。当朕不知道他们心里都想什么吗?再者。朕也曾读史书,也曾听父皇说过历朝历代最是富庶的朝代便是宋朝,宋朝为什么富。便是因为不禁海,收商税,当初鞑子多大的阵势,灭了那么些国家才用了多长时间。可灭大宋又用了多少年,要是没钱。大宋朝庭能抵抗鞑子那么些年?”
于希冷汗都下来了,他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心里也明白德庆帝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可是。有道理并不表示能行得通。
“罢,朕不过与你唠叨几句,现在时机不对。朕也不会动静太大的。”德庆帝摆了摆手:“说起来,柳木有一处比你们都好。便是不会置疑朕的话,且能抓钱,甭管他用什么手段抓来的钱,反正自柳木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