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义忠侯一听立时大怒,拍着桌子指着伍恒大骂:“你挑拨我将清儿分出去是存了什么心思,莫不是蒋氏与了你好处?”
“东翁息怒。”伍恒即不恼怒也不慌张,慢条斯理的起身:“且听我分说,若是听完了东翁还觉得我在挑拨我便任凭东翁处置。”
义忠侯见伍恒光明磊落,倒不像是存了坏心思,便点点头:“我且听你说一说。”
伍恒一笑:“谁说分了家便不能继承家业的,东翁只是暂时将大公子分了出去,等东翁百年之后还是要大公子承爵的,可没二公子什么份。”
一句话叫义忠侯只觉心明眼亮,不由点头:“我倒是明白了,如此蒋氏倒是以为平儿能承爵,便不再闹腾了,也不会针对清儿什么,大家都清静,倒是不错,总归以蒋氏那糊涂样子怎么都想不到我还会叫分出去的清儿承继家业。”
伍恒笑道:“正是此理呢,二来嘛东翁素来与留王交好,依我看留王有不臣之心,将来的事情说不上,若是留王真能成事,东翁这爵位指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到时候把爵位留给分家出去的大公子自然是好的,可若是留王败了呢?东翁怎么都得想想后路吧,这分家是第一步,且走且瞧着,若是留王一有不好,东翁便可借口父子不睦将大公子过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