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一字字一句句极尽刻薄之能事,不说娘子,便是奴听到都气的吃不下饭,更何况如今御膳房掌事的是柳公公的人,他一来便克扣我们永信宫的吃食,娘子每日只得些冷饭冷菜,且还都是旁人吃用剩下的,如何,如何能不瘦呢。”
碧桃这番话无疑叫德庆帝险些喘不过气来:“柳木这般张狂?”
“何止呢。”碧桃实在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宫里面谁不晓得柳公公权势惊人,谁敢不听他的话,便是皇后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呢,也是我们娘子最是性子直,见不得人受罪收留了曹萍,和柳公公结下深仇,不然,娘子如何就遭了贬斥,就落到这步境地了。”
德庆帝咬了咬牙:“都有谁辱骂凤儿了?”
碧桃低头,勾了勾唇:“除去皇后不屑来永信宫,其余嫔妃美人差不多都来了,个个话里藏刀。”
“朕知晓了。”德庆帝紧紧握住李凤儿的手:“御医怎的还不来?”
他话音刚落,便有小太监拽了太医院一个年轻的太医进来。
德庆帝瞧他一眼,看了半晌也想不起这是谁来,便问:“怎就他一人来了?其余人呢?朕叫请御医,如何叫了太医来?”
那小太监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官家,官家,不是奴婢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