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爬了床,后来就处处挑拨汪氏和邢德的关系,等到汪氏生下长子之后,原是为着压制那个丫头就又提出给邢德纳妾来,那个丫头急了,便寻了个和她交好的丫环拉上邢德的床,自此之后,汪氏和邢德彻底的离了心,反正一个也是纳,两个也是抬,她索性为着表示大度就不住的往邢德房里抬人,慢慢的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秦氏听的一副好奇状,末了评价一声:“也是她自己作死,本来好好的夫妻她偏要往中间拽上一人,真当她才嫁过去不久小两口就能情比金坚么,哼,这人啊,做什么都莫自以为是的考验夫妻感情,这考验来考验去的,怕是考验的离了心。”
说到这里,秦氏拉了李鸾儿的手:“婶子也白嘱咐你一句,可莫跟这秦氏学,承悦那里你可得把好关,千千万万别叫丫头爬了床。”
李鸾儿笑着应了一声,她们俩说话顾大娘子和李梅也都听到了,李梅捂了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娘,人家还在这里你就胡说,没的臊我的脸。”
“怕什么。”秦氏一瞪眼:“你年纪一天大过一天,眼瞧着也该找婆家了,也该好好的听上一听,别学的跟个傻子似的到最后弄的夫妻不睦。”
说话间,她又瞧向顾大娘子:“宛丫头也记着,春哥儿脑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