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子的脸红了红,之后又挤出笑来:“是给您家大爷说的亲事,您知道牡丹汪家吧,他家种的好牡丹,正好他家有个小娘子,年方十七,当真是美貌温柔,这不,跨马游街的时候一见您家大爷便再忘不得,就托了老婆子我来说说,想给您家大爷做妾,这牡丹汪家家财丰厚,汪家小娘子愿意带上厚重嫁妆来您府上服侍您和大爷。”
孙婆子越说李鸾儿的脸拉的越长,到最后脸黑的大有阴云压城之感,那种压抑和杀气叫孙婆子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哆哆嗦嗦道:“汪家的意思,意思是,是……”
“够了。”李鸾儿冷声喝止:“我们严家自太祖爷时起便没有一个男丁讨过小妾,汪家的主意打错了,劳烦孙大娘回去跟汪家说一声,我家爷不讨小妾,更瞧不上那些软骨头倒贴的女子,叫汪家小娘子自重些,莫瞧到个男人便巴着不放。”
一句话,孙婆子脸红的什么似的,更是吓的直往后退:“老婆子我也不过是说,说一声罢了,既然不,不乐意,我回了汪家。”
说完孙婆子便一溜烟的跑没了影,李鸾儿冷笑一声抬脚进了门,进屋没见着严承悦想了一时才想起他如今已经到翰林院当差去了,这几日李鸾儿也有些忙,倒是没注意到严承悦,今儿想起他已经当了两天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