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都弄不清楚你上的什么奏,此事英武侯早已与朕说过,朕心中也清楚,这事不怪英武侯,偏你个嫉贤妒能的这般往朕的英武侯身上泼脏水,汪翰林,你可知罪。”
汪翰林额上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并无罪。”
李鸾儿冷笑一声:“没罪你跪个什么劲。”
她又瞧瞧文武百官,冷声开口:“既然汪翰林挑起这事来,那我也说说,免的又有人说本侯仗势欺人,说起来,我也是前几日回府的时候路过厉家,见厉家门口有人吵闹,又有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子撞到我的车上,我觉奇怪,就叫人问了一声,却原来那厉进士高中嫌弃糟糠之妻,为着娶貌美小娘子,将其妻休弃,他的妻子孙氏录来厉进士也不认,将孙氏打出门去。”
李鸾儿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朝庭选士本是为了给官家做事,为民做主,这等富贵了便抛弃发妻的人品德败坏,又如何能做官,他要是做了官,还不定有多少百姓糟殃呢,当时本侯便瞧不惯那厉进士的为人。”
“是啊,这等人实在太过分了。”
朝中大多数的官员也瞧不惯这样的人品,那些官员也有寒门出身后来富贵的,可也没有哪一位休妻的,最多富贵之后多纳美妾而已,便是糟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