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天板着一张脸没个笑模样,学的东西也都是素日爹教过的,一上午不过学了八个字,实在无趣的紧。”
说起来,严辰逸三岁的时候就开蒙,他学字读书也都是严承悦手把手教的,到如今已经通读了四书五经,字也早认得几千个,叫他跟一帮孩子从头学倒也真难为他了。
“莫说无聊,做学问必要端正态度,你全当复习了。”严承悦叮嘱了严辰逸一句,辰逸立时起身应是。
李鸾儿笑道:“你可莫训孩子了,辰逸这般聪慧,自然就该当有聪慧的教法,叫他跟小孩子似的学那些个实在也难为他的,这不是将老虎和绵羊放到一处学吃草么。”
她这一句话,严辰逸便笑了:“娘亲说的,老虎若和绵羊放到一处哪里会吃草,先将绵羊给吃了。”
“所以才说为难么。”李鸾儿勾唇浅笑。
一时间,严承悦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低低浅浅很是好听,叫李鸾儿听的几乎都迷了心去。
又问了严辰逸几句话,李鸾儿才打发他回去,严辰逸回去自然不会学左学道教的那几个字,他寻了一本自己喜爱的书读了起来。
如此,这半冬严辰逸每日都要去宫中报道,一上午的时间便都陪着福豆读书,下午倒是能回家,只有时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