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出多少去,她还能没钱。”
“有钱怕咱们也捞不着的。”
李连山闷头喝了口酒:“到底是嫁了人的,自然和在娘家就不一样了,你晓得我们过去鸾丫头的相公是怎么说的么?”
见妻儿都皆摇头,李连山眯了眯眼睛:“人家瞧不起咱们这些穷亲戚啊,说什么鸾丫头是他严家的人,不能总惦记着娘家,还说鸾丫头若再接济娘家人,严家便要休了她,鸾丫头已经被休了一回,这要是再被休了,咱们李氏族人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般厉害?”吴氏吃了一惊:“我原听说严家对鸾丫头挺好的么。”
“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那是严家,多少年的世家大族了,鸾丫头就是再能耐,咱们李家根子上也是土里刨食的,她能嫁到严家做正妻就是老天有眼了,人家还能对她怎样好?”李连山将筷子拍在桌上:“且等着以后见了富哥儿再想办法吧,所幸咱们家拴子还小,再过几年读书也不迟。”
吴氏和李秋也犯了愁,可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若是叫他们去跟李鸾儿闹他们是不怕的,可若是叫他们跟严家人闹,打死他们也是不敢的。
严家的牌坊立在凤凰县这么多年,早在凤凰县百姓心中竖立了无上权威,在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