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谢我?”
严辰逸一咬牙:“你先前不是看中我那琉璃盏么,若是成了我便送你。”
“一言为定。”胡岳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严辰逸与他击掌盟誓。
过后胡岳才笑道:“我祖父有个世交,与我家关系是极亲近的,现我那世叔管着刑狱这一块,且等我回去求了他将那姓张的妇人安排到最脏最混乱的女牢里,同牢房与她安顿一些极厉害的人物,每日里照死了揍她,给她吃猪食,且等几日你们再瞧……”
胡岳这么一说,福豆倒是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说这些犯官家眷出了监牢是要拉到人市上卖的。似乎是于公公的东府负责买卖这些人,我去求于公公帮忙,若这姓张的妇人要卖,碰着好人家必是不卖的,专给她弄个不好相与的人家,叫她也受受苦便是了。”
严辰逸听了一时击掌笑道:“这主意倒是好,如此,拜托你们了。”
胡岳大笑道:“琉璃盏。”
倒是福豆只是轻笑:“那也是我姨母姨丈,我帮他们出气哪里用得着谢。”
几人正说话间先生便来了,这回来上课的是祝江和杨远青。这两人一个讲海外形式还有海船之类的,另一个讲农耕生产。
两个人都是拿实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