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严承悦笑着很温柔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手帕,轻轻给李鸾儿拭泪:“真是罪该万死,我竟然叫你掉眼泪了,实在不可饶恕。”
“你该早点来找我的。”李鸾儿颇有些不好意思,她做了几十年的兵马大元帅,早已经习惯了坚强果敢,如今竟然掉金豆子了,整个人都有些羞惭:“看把我都惹哭了。”
李鸾儿这样羞怯的小女儿娇态严承悦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了,一时得见,心中顿起怜意,一迭声的赔不是:“都是为夫不好,没有早些寻到娘子,莫哭了。再哭怕要将这间茶室都给淹没。”
李鸾儿啐了一口,将手帕扔还给严承悦:“说什么呢,本姑娘是那么软弱的人么。”
严承悦并没有答话,倒了杯茶给李鸾儿。便开始说起这些年来的经历。
原来,严承悦来了这个世界很多年了,他是在原身小时候过来的,之后就开始接受严家最正统的继承人的教育,好在他有毅力。有手段,又有智慧,没用多长时间就将该学的都学会了,自此之后开始试着接盘严家各个产业,接手严家的人脉关系。
因为严家产业分布太广,人际关系也有些太过混乱,严承悦一直在前两年才接手完毕,正式成为严家的新任掌门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