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管这条虫子是多么的恶心,一节节的暗纹,像蚯蚓一样,但是,又褪去了蚯蚓的那层坚硬的皮,我不敢再仔细看,心里已经害怕的够呛,幸亏是死的,如果是活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我闭上眼,狠了狠心,一点点的沾着,挤着这些汁液,在闫九受伤的地方仔细的涂抹了起来。
我都是按照大狗的吩咐,找好了时机,必须要等绿色毒液排出来,再抹上解药。蛊婆的烟斗,她一直带着,原来,那里面暗藏玄机,所有蛊毒的引子都在那个烟斗里,难怪她不离身。有机会,我一定砸了这害人的家伙什。
我仔细的检查了闫九的周身,确定是再也没有该涂抹的地方了,等等,我看到他的嘴唇有一处伤,因为伤口太小,我刚刚没有发现,虽然,我不太确定那是不是蛊虫留下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对不起了闫九,你回头好好刷牙洗脸就是了。我将最后那点虫子的液体一点没浪费,全部抹到了他的嘴上。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大狗结束救治,等待着闫九醒过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闫九的面色,再也没有阴晴不定变来变去,最后,恢复了正常的面色,我知道,他这条命,是捡回来了。还好,他还活着,只要他活着,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