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九将老人那儿买来的那一包朱砂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随身的腰包里,我在旁边不住的问道:“那是什么那么值钱”闫九看了看四周,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这儿说话不方便。等会儿回店里再说。我们还得去买纸,我刚才看那边有家店卖字画儿的,走,你跟我过去看看。”说完。他拉起我就走。人群中,我们左穿右穿,来到了古玩街刚进门不远路东的一家店。
这家店里卖的都是古董字画儿,店主见我们两个年轻人进来,也没上心。继续抱着手机打游戏。闫九一张张字画的看过去,最后挑中了幅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字画。但是,看落款儿,不是什么如雷贯耳的大师名字,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闫九以个很低的价格将这幅老字画儿收入囊中。最后,我俩就带着那小包儿朱砂和一张破破烂烂的字画儿离开了古玩街。
一路无话,我继续坐着我的新坐骑,吹着风,回到了九骨。没想到,那个卖朱砂的老人腿脚比我们更快,早就在九骨门口等着了。见我们回来,他眉飞色舞的迎了过来,“东西我给你们放哪里您把门打开,我给你放进去。”闫九赶忙接过了老人手中的朱砂,将门打开。把老人让了进去。“大爷,您喝口水再走吧,等我给你倒杯茶。”闫九说完就要去饮水机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