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降头师嘛。”
“真的是他吗我觉得有可能是那晚杀他的人。”苗问筠说。
我笑了,“那个人可是姚总雇的,他会杀姚贯”
“那个人我看不是姚总雇的,在姚总办公室的人不是杀降头师的人,我觉得降头师跟杀他的人是一伙的。”苗问筠说。
我的思绪也被苗问筠打乱了,按照苗问筠的说法,姚总只是被我跟潘寒误打误撞的识破了,真正的凶手有可能还在外面。而且有着跟降头师一样的本事。
一想到降头师的脑袋挂着一堆内脏的样子我就作呕,顿时没有胃口。
苗问筠找了一会找出了一瓶饮料,“喝点吧,不喝水怎么吃的下去”
拧开饮料,喝了几口,苗问筠接过我手里的饮料也喝了几口,这样亲昵的动作她已经习惯了,而我还是会感动,丝就是这样吧难怪会被人看不起,可我就是丝,我乐意。
“我们出去不安全了,重点嫌疑人啊我们是。”我说。
“我们可不是正常人,潘寒说我们明晚出去,他似乎有些线索。”苗问筠说。
我们还真成耗子了。我想笑,但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是捉鬼的,晚上是最好的时候了。
“嗯。”我答应了声,看着苗问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