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宾的手指这时候缓缓伸进去了一根,在一片汪洋里面轻轻搅动,难怪周晚晴会忍不住叫了起来。
唐宾的欲火熊熊燃烧,同样急促的说道:“干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他说完,就一把将她按到了沙发上,三两下就把两人脱得清洁溜溜,刚要提枪上马,却被她死死地推住,嘴里嘶喊着:“套,套……”
唐宾挺着坚硬着急上火:“什么套,在哪呀?”
“房间,在房间……”
两人又颠着屁股跑进房里,幸好窗帘是拉着的,不至于走光,片刻工夫之后,随着周晚晴一声高亢嘹亮的娇啼,房间里开始演奏起了最原始的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琴瑟和鸣曲,那一声声动人的呻吟,时而如夜燕回巢,低婉旋回;时而如九天凤鸣,直透云霄。
自受伤以来,两人床第之间都是周晚晴采取主导,唐宾扮演小受,如今石膏尽去,伤愈大半,顿时翻身农奴把歌唱,可着劲把身下的妙人折腾地死去活来,婉转承欢。
……
接近大半个小时之后,鸣金收鼓,云止雨歇,周晚晴全身酸软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坏蛋,你要把我弄死啊,这么大力?”
唐宾把装满子孙液的套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