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来,她没有离开添添一天,可这一次竟然要把他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就心痛如绞。
秦衍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安抚的说,“小傻瓜,快别哭了,我以后每天都会去添添那里看他,难道你还不放心?”
“我……当然……放心,就是……有点……有点舍不得……”她缩在他怀里,哽咽着说,像只脆弱的小鸟,身子抖得跟个筛糠子一般,让他好不心疼。
他执起她布满泪水的小脸,两行泪水弄的他一时心烦,两片唇瓣就先于大脑吻了上去。
他的唇好柔好软,让她有些疝痛的脸蛋舒服起来,他一点点的吻去她的眼泪,低声说,“再哭,当心我又要接着惩罚你了!”
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苏药,瞬间就止住了哭声,吓得直往后缩,扁扁嘴巴说,“你就不能不耍流氓吗?我还是个病人呢!”
没想到秦衍却挑起浓眉,幽潭一般的深眸却扫过一丝郁结,“就是考虑你还是个病人,否则我用得着这么辛苦吗?”
他低下头,看向他的某处,果然早已支起一座小帐篷,苏药羞赧的真想钻进被窝,“靠,你就不能想法纯洁点吗?这还能怪我咯?”
“对了,我一会儿约了华逸飞,打算找他摊牌,你没意见,我就代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