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笑的是,那人听完我整整三个小时的设计构想,期间频频点头,就在我充满希望之时,却又冷冷告诫我,“秦先生,你也知道,你父亲已经对业内下了封杀令,凡是有关你们公司的业务,都不能做!我今天肯花三个小时听你的构想,只是看你实在太可怜,被自己父亲恶整,这也算是世间少有了!不过,说破大天去,我们公司也不可能与你合作,请你理解。”
怒火在一瞬间窜到我心口,将我的理智完全吞噬殆尽,我倏地站起身,恶狠狠揪起他领口骂道,“你他妈的拿我涮着玩吗?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时间有多宝贵?”
想到刚刚苏药给我打来电话报喜讯时,我冷漠焦急的挂断电话,心口就是一疼,其实,我他妈的才是一个混蛋!
那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暴怒惊呆了,我终是放开了他,整了整自己的衬衫和西服,愤然离去。
苏药准备陪添添去澳洲动手术那段日子,对我来说既是煎熬又解脱,一方面,我舍不得她们母子,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尽快离开。因为,我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隐藏的情绪终于在苏药离开的前一晚爆发,皎洁的月光下,我抚摸着她柔白的脸颊,顺着她的胸口看下去,便再也不能控制。
我狠狠的吻上她的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