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你跟我提过,你妈和你父亲离婚了?你和你父亲好多年没联系了,你怎么突然能拿到他的单子?”我狐疑的盯着峻玮的眼睛,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又一次抬起手臂,摸了摸鼻梁。
“哎呀!你现在怎么学得和索菲一样,总是婆婆妈妈的呀!有订单不就好了?接下来咱们就努力先把这第一笔订单搞定!”
他知道我需要钱,自从被秦修筠赶出欧蒙,秦修筠冻结了我的账户,我的各种奖金也都泡了汤,为了添添的在澳洲的手术费,我已经开口找峻玮和索菲借了几十万,如果再没有生意临门,不仅他们三个要陪我喝西北风,连苏药和添添的生活也得不到保障。
我眼眶有些湿濡,有一种属于男人的悲凉,峻玮曾提过他和他父亲早就形同陌路,可现如今为了我,竟然开口去求他父亲,只为这一百万的生意就失去了自己的尊严,我今后要拿什么还给他?
我不再追问峻玮这笔订单的由来,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眠不休的开始设计,放下设计工作已经整整三年,重拾画笔原来并不容易。
我同峻玮连夜赶到他父亲的公司,倾听了客户需求,可一连几夜不睡,我也画不出半张让我满意的设计稿。
子夜孤寂,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