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回神,我知道,即便我再穷,苏药也不会离开我,当年我在大学时,穷得还真是叮当响,可她却固执的帮我打工,只为了多赚一点点钱。
想起添添,想起苏药,我的心立即化作一片柔软,我站起身,捞起西装上衣,搭在肩头就直奔机场,我的心和这飞奔的迈巴赫一起飞扬起来,甚至开始雀跃,因为,我就要见到,我最爱的人。
我按下蓝牙耳机的听筒,欢快的朝着手机彼端说,“请帮我订最近一班飞往墨尔本的航班。”我要飞过去看她们,无论谁也不能阻拦。
我终于踏上飞往墨尔本的飞机,坐在旋窗前,虽然窗外一片漆黑,我却兴奋的难以入眠。
一连飞行了十几个小时,我走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往墨尔本市立医院,那里现在也是夜晚,宁静而安逸的夜晚,隔着ocu的玻璃窗,我看到添添睡得很安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又悄悄赶到酒店,索菲帮我开了门,她穿上外套,细声细气的低声说,“苏药已经睡着了,你难道就不能留下来陪她两天再走?”
我看向床上躺着苏药,心底一片酸涩,“那边有点麻烦,恐怕还要你回去帮忙,我明天一早就要赶回去,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我来过,否则一定又要刨根问底,担心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