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淹沒.想起父亲最后选择跳楼來结束自己的一生.她就如同被万箭穿心一般剧痛.
“苏药.要不是你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阻止阿衍同我回美国.我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弄死你父亲.所以杀死你父亲的人是你.是你.是你.”
“啊.不是我……”她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倏然睁大惊恐万状的瞳孔.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苏药把眸光从苍白的天花板移到说话人的身上.
“郭姐……你來了……”
她虚弱的支撑起身体.“添添呢.他好不好.”苏药急切的抓住郭姐的手臂问道.
“放心吧.添添很好.是先生在照顾他.现在每天先生都送他去学校上学.”
“你睡了很久了.饿不饿.我带了米粥來.要不要吃点.”
还未等苏药回答.郭姐已经自顾自的打开保温瓶.一股喷香四溢的米香就弥漫开來.
可米粥的汁液过于粘稠.似乎还带着一点锅巴.显然被人熬糊了.
这么笨拙的手法.又怎么会是郭姐的手艺.苏药的眼眶一瞬间就湿濡起來.
那天他被她赶走.却还是为她甘之如饴的洗手做羹汤.这却让她的心更痛.痛到无法呼吸.
“怎么不好